西汉演义·第十七回智取武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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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回说到，张良派遣郦生、陆贾二人向朱蒯送去厚礼，同时退兵二十里至商南县驻扎。武关守军因未分得金银，守城意志不坚。张良抓住时机，夜间安排攻城。

他派薛欧、陈配驻守武关北边八十里的龙驹寨，拦截逃兵，留物不留人，重点截获辎重与礼物。又令樊哙、灌婴分别从武关西南、东南城角攻城，先取武关者为先锋。灌婴乃刘邦在荆紫关收降的大将，使一柄开山大斧，闻令跃跃欲试；樊哙不甘示弱，二人争相奋勇。

二更时分，两军同时发起进攻。守军懈怠，待樊哙、灌婴登城时，为时已晚。二人几乎同时登上城楼，难分先后，遂再立赌注：谁先杀死朱蒯、韩荣、耿沛三人中的两人，谁为先锋。

二人直奔帅府，却发现三将已从北门逃遁，留下八车礼物。原来三将听闻炮响，见城关已失，仓皇逃至龙驹寨，谎称物资随后，得以脱身至蓝关。樊哙、灌婴紧随其后，追至龙驹寨，得知三将去向，继续追击。

追至天明，来到蓝关。蓝关紧邻咸阳，地势险要，易守难攻。此处不禁令人想起唐代大文豪韩愈的名句「雪拥蓝关马不前」。韩愈因《论佛骨表》遭贬，其《师说》、《马说》等名篇流传千古，足见其文采斐然。

樊哙、灌婴在城下叫阵，朱蒯三人虽疲惫不堪，但误以为追兵寡少，又欲将功折罪，遂出城应战。交手不久，樊哙戟刺韩荣、灌婴斧劈耿沛，二人合力围攻朱蒯。朱蒯奋力抵抗，忽见远处刘邦援军王陵来到，心中慌乱，不慎被樊哙戟刺前心、灌婴斧劈脖颈，命丧当场。蓝关守军闻讯哗然，纷纷溃散，樊哙、灌婴顺利夺下蓝关。

然而，二人同时击杀朱蒯，难分胜负。他们想请王陵做个裁判，究竟谁当先锋？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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